(一)掐脖吻/跪着口(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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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水。
  乔婉今天折腾太久,又要被继子翻来覆去地操弄,又要费神解决证据,此刻早已睡去。
  风尘仆仆的赵祈年本不想扰人清梦,只是情难自已亲了亲人脸颊,便把人搅醒了。
  “……老公?”乔婉睡得迷迷糊糊叫人亲醒了,看清楚来人是谁后,瞌睡登时跑了大半。
  她一边庆幸自己已经仔细清理过偷情的身子,一边主动缠上去同人拥吻。唇舌间的热气传递着,弄得两人唇上心间都黏答答湿啾啾的。赵祈年喜欢她这副求欢的样子,长舌深入吻进人喉间,舔地人呜咽声声,像极受尽了欺负。
  被子早就掀开了,不知扔到哪个角落去。乔婉双腿缠上人劲腰,叫人身上冷意弄的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迎接她的便是男人恶狠狠的顶弄。
  “婉婉想不想老公?”他轻喘着,又笑着重复,“想不想老公?”
  “婉婉想老公……啊~”
  白天刚被滋润过的身子,此刻敏感至极,不过被赵祈年隔着衣服压在床上顶弄几下而已,乔婉下面就湿漉漉的了。
  “婉婉想不想老公的鸡巴?”
  赵祈年边问还边要继续顶,隔着衣服就顶得人湿泞不堪。心底的恶劣因子作祟,他不觉自己过分,反而很有成就感。
  “别……老公呜呜……难受……别顶了……”
  “那说实话,想不想老公的鸡巴?嗯……”赵祈年左手摸到了人腿间,调情似的来回刮弄,喘息着钓她,“……宝宝今天湿的好快……里面想不想要鸡巴?”
  不知男人情绪怎会如此高涨,乔婉叫人又顶又摸,折磨得泪盈盈的,“想…想要老公的鸡巴…啊~老公…快进来……”
  他实在喜欢乔婉这种离不开自己的娇媚情态,于是腰间动作不停,持续耸动着,像只占领雌性的兽,却在看见女人后颈间一抹艳色时,停下了动作。
  赵祈年神色冷淡,不轻不重,摩挲着那块新鲜的、暧昧的咬痕。
  “……你去见谁了?”
  乔婉不知气氛为何突然降到冰点,直到脖颈处传来些微刺痛感,她才从被蹂躏的位置和赵祈年的表情上寻出一丝端倪——是赵秉锋那死小子后入时发疯留下的咬痕!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婉表情一闪,偏头躲过他注视,像极了偷吃后被发现的心虚。
  “我说,你是不是去见傅溶深了?”赵祈年一双凤眼此刻再不见平日里多情模样。
  傅溶深。这个名字仿佛便是两人之间一道伤痕,明明不算深刻,却好像怎么也无法愈合。只要有这道说不清道不明的伤痕在,两人越是靠近,只会越疼。
  女人的声音有些尖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赵祈年,你别在这儿突然发疯,”
  “你出去一天而已,回来就开始质问我有没有偷腥?”
  “我去哪儿难道还要跟您一一报备?”
  听听,话多硬气,可这眼神躲闪的模样儿,怎么看都不算清白。
  赵祈年眼神阴郁下去。
  “你说没有我就信,婉婉。”
  他想不到的,他怎么会知道,同新婚妻子有染的,是自己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儿子。
  乔婉张口,眼睛红红,心道要不是破罐子破摔,想靠两人决裂玩苦肉计,好攻略其他几个继子,还真舍不得老男人伤心。
  “有又怎么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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