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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不喜欢就睡觉吧!”苏翎推搡着,把她赶去门口的长椅上休息,自己又闷闷不乐地倚在沙发上听歌。
  都是英文,夹杂着古希腊语,咏叹调,吟诵词,辛夷没一会儿就无聊的只打瞌睡,反之苏翎虽似懂非懂,但看着舞台上除却歌唱的旁白萨芙夫人,其他舞蹈表演的演员,结合宣传册,明白了大概内容。
  “已婚少妇不安于室,逐渐发觉自己对女学生有感情,从而发掘出自己是同性恋,并找到真爱的故事,美好吗,现实吗,你怎么认为?”苏翎小声靠近温定俞,脸色变幻莫测,“比起这出惊世骇俗的歌剧,桑莉夫人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呀?穿这么暴露,唱这么开放,她是不是后台特厉害啊?”
  温定俞被苏翎反抱在怀里,听着她委屈巴巴对她的控诉,忍不住用手指在她肩背上轻轻绕着,打趣道:“看看一楼和其他包厢,乃至工作人员,清一色的女人,再说,她以前什么没演过,后台大不大,不言而喻吧?”
  被挑了下巴往台下看去,坐在头排和桑夫人眉目传情的,正是某位大佬太太,经常出现在寰亚日报上。
  苏翎瘪瘪嘴,讨厌美散发着攻击性的桑莉,“这里面的水还真深。我发觉我也不怎么喜欢桑莉了,回去就摔了她的黑胶唱片。”
  温定俞轻声笑着没说什么,只是更专心盯着舞台中央,衣袂飘飘,绝代风华已近姑射仙人的女主角。
  中场休息,正是来往贵客交际打探的时间,温定俞知道苏翎不喜,独自去了其他厢房拜访故人,顺带去后台替她要张桑莉的签名照。
  人一走,苏翎猫成一团靠近坐着睡觉的辛夷,总得有什么举措,让她变相治愈被压抑的烦闷。
  多么平凡无味的一张脸啊,长着灰灰的细幼汗毛,头顶黏黏的几股发,还散发着浓厚的皮脂奶臭。
  为什么会有奶味呢?苏翎撑着辛夷大腿两侧的沙发,将鼻子慢慢靠近微热的头顶,脸颊,脖颈,势要闻清楚是不是奶味,没想到鼻子耸了两下,辛夷就睁开眼等着她,两眼清亮不见睡意,她甚至可以看见怔愣的自己。
  “你,又想干嘛!”水水润润泛着血色的红唇近在咫尺,辛夷脑子里还是她吻过温定俞的画面,头顶热血逆流,心脏快恶心到嗓子眼,推开人就往门外冲。
  跑到开着的窗户旁喘气,夜来香浓郁到刺鼻的异香,让辛夷控制不住的扶墙干呕。
  “喂喂,妞儿你没事吧!”别扭的外来口音。
  辛夷直起腰看向来人,并不惊讶此处会有男性客人,还是穿着深绿色庄严军服的男人。
  拐角追来的苏翎,一看见那高大的异性背影,立刻担忧地看向辛夷,即使和她撞了视线,也害怕地缩回身子藏着,错过了辛夷眼底的失望,她贴着墙全身止不住的颤抖,长长的压抑着喘息,生怕热气会叫那男人发觉,五彩琉璃窗上印着她恐惧苍白的脸,一下又幻化成几个苏翎。
  PS:唱词出自李渔,《怜香伴》。讲述了崔笺云与曹语花两名女子以诗文相会,互生倾慕,两人想方设法争取长相厮守的故事。(其实故事有些毁三观)
  萨福(Sappho),古希腊著名女诗人,现代英语Lesbian(女同性恋)一词就是来源于其出生地Lesbos(莱斯波斯岛)。她的许多诗篇都是对女学生学成离别或嫁为人妇时表达相思之情的赠诗。女同性恋始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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