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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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妻子被其他异性冒犯,又害怕她真的移情别恋。
  就像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这对相生相伴的伪命题。
  而现在,廖泽远又撒谎了。
  “你们班长…我还真没见过。”
  摁下车窗,夜里的寒风吹来几分清醒,他才看似随意地调侃:“喝醉了闹出什么洋相没有,说来听听。”
  喝醉的人倒是没有,出洋相的是她。
  舒宜心底本就憋了一股气,闻言声音陡然尖锐。
  “听什么?听我没穿内裤差点出丑?还是听你早上拉着我乱发情的故事?”
  说完才意识到她的激动在丈夫眼里该有多么莫名其妙。
  是迁怒,抑或是为自己的动情找理由。
  静默几秒,舒宜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抢先扭过头阖眼假寐。
  “不说了,我有点晕车。”
  一路无话持续到舒宜上床睡觉。
  身后伸过来只胳膊揽着她,温热的躯体无赖似的贴上她的。
  “绒绒,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耳垂一片濡湿,舌尖沿着耳廓细密舔咬。头蹭在后方,讨好地拱了拱她的颈背。
  见她不语,又绕到前面舔她的脖子,热气尽数喷洒在下巴和颈窝深处。舒宜痒得很,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冷哼着躲开他的吻。
  “再也不会了,绒绒…”
  廖泽远在认错态度上一向死皮赖脸,紧跟着又黏着贴上去。
  她心里烦躁的紧,不光如此,下体似乎也跟烧了邪火似的又痒又热。只想赶紧抒解一番,但她还不想这么早理他。
  廖泽远好赖话说尽,已经不过脑子往外蹦出字儿。
  “以后你让我硬我才硬好不好,绝对不会乱发情了。”
  舒宜心思一动,表面仍是冷眉冷眼。
  “真的?”
  终于得到回应,廖泽远立马表忠心,“当然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舒宜起身站在床沿。
  她突然想到一个既能让自己满足又折磨丈夫的好方法。
  “你说了不算,我得试一试才行。”
  廖泽远迎着床头的光亮看向她。
  服帖的丝绸吊带沿着曼妙曲线肆意描摹,仰视而上,坠在胸前的胸乳顶端绘出两颗圆形的凸粒。踩在他胸前的足尖轻点,挑逗意味十足地向下撩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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