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要她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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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皆着红衣,看起来真像洞房花烛夜啊。
  她心里长叹了口气,老祖宗身上真香,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将脑袋埋进去狠狠吸一口。
  室内极静,见喜能听得见自己咚咚的心跳,还有不太合时宜的咽口水的声音。
  见喜低着头紧张地想,这回祖宗该是不生气了吧,昨儿还尝过她唇面的血珠子,想来是不排斥这个,那她用牙应该也没什么不对。
  可梁寒并不这么觉得。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想把这蠢丫头一口白牙敲碎,稍稍垂下眼,终于没能抑制住内心的爆发,幽幽切齿道:“来人——”
  “哎哎哎老祖宗,别呀。”
  见喜满脸愕然地扑过去抱住他大腿,脸蛋贴在华丽的膝襕上蹭得生疼,委委屈屈道:“您说了不怪罪的,怎么还反悔呢。”
  梁寒嘴角噙着笑,很有耐心道:“方才咱家在北直隶拿人,进了诏狱本是没命出去的,咱家告诉他,只要招供出同伙藏匿点,咱家饶了他一家十三口的性命,那人熬不住酷刑就招了,你猜咱家最后果真饶他么?”
  见喜听着心里咯噔一下,老祖宗都这么说了,那铁定是杀人全家啊!
  所以他说“不怪罪”也是假的。
  堂堂东厂提督高高在上,杀个人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承诺又如何,不承诺又如何?他从来没有必要对谁一言九鼎。
  她哆哆嗦嗦抬起脸,狂咽了咽道:“厂督仁慈,您虽然动动手指就能要他小命儿,可您偏没有,您说饶了他定然是说到做到。”
  他偏头一笑,墨色双瞳一刹那碎开光华万点,“口不对心,该杀。”
  抖机灵果然对他毫无作用。
  见喜脸色刷白,双腿发软,豆大的汗珠从额角往下落。
  很快,又听他湛凉的声音缓缓响起:“半途而废,更该杀。”
  见喜都快要哭出来了,猛然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抖,啥意思这是?
  她顺着膝襕往上看,目光在他松松垮垮的腰腹间停留了一阵,好像浆糊的脑袋瓜豁然开朗了一般。
  脱了一半不能跑了,这是要她继续的意思?
  行叭。
  她赶忙站起身,本能地抬手要去解他的外衣,被他带着三分寒意的眼神斥退。
  哦对,不能用手。
  她下意识清了清喉咙,砸了咂嘴,把口中的唾液抿干了,慢慢靠近他的衣襟。
  男人身姿颀长,她微微垫脚,嘴巴才能够到他胸口。
  还好,来之前清了口擦了牙,樱唇里有淡而舒适的清香,像蜜桃汁。
  衣裳繁复且贵重,她咬起来十分费力,方才解鸾带时还能用些巧劲儿,如今仰高脖子的姿势让她很是难受,呼吸都不畅通。
  老祖宗爱折腾人,宫里宫外都是这么说的。
  这会他也不说话,呼吸声又极浅,活像个幽灵。
  屋里的气氛像凝固住一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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