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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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韵事一桩桩,一件件,人们谈论多了,全当亲身体会了。
  只是倾回近几年来,一直内忧外患不停,闹得人心惶惶。
  好不容易将海兽杀了,东夷城能太平一阵子。
  何曾想东夷人贼心不死,在各地散播傩教的不端。
  结合这两年有“亡傩者必民”的说法,傩教疑心甚重,对百姓更加苛责严厉。
  现下又有东夷人四处吹风,令诸地皆生出叛逆之心。
  其中要数离州势头最盛。
  先王在世时,九王爷回良端曾亲自为离州洗刷冤屈,百姓对王侯仙山的怨艾得以平复。
  人们只道,离州被先王和傩教构陷,无缘无故蛮荒二十载,实属不该。如果不是少主景却,勤勉励志,也不会有后面的属地归顺、一统离州的壮举。
  只是离州与朝廷嫌隙已深,对傩教更是怒其不仁,所以战事接连不断。
  好在都被有着“主棋者”名号的六出公子,一一化解。
  不光是离州。还有近来东面,兴起了一些邪魔歪风……
  “娘娘你醒了,那就把这碗药喝了吧。”
  我没有变成厉鬼,亦没有苟延残喘,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一间朴素稍显讲究的房间。桌椅窗花都有些破损了,泛着淡淡灰蒙蒙的光泽,但仍被擦拭得干净。
  因动作用力,还在窗牖上流下浅浅的划痕,透着斜斜撒进来的夕阳,将眼前的一切罩上一层恍惚。
  门口站着个绿衣淡雅的姑娘,手中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
  她嘴里恭敬谦卑地叫我娘娘,眉梢眼里俱是不屑和冰冷。
  我接过她递来的药碗,喝了几口,觉得甚是苦,问她有没有八宝斋的蜜饯。
  她却讽刺:“明明心如蛇蝎,还要佯装柔善,学人家吃什么八宝斋的蜜饯。这药再苦,能苦过你的心海吗?”
  我现下头脑不是很清醒,猛地听她挖苦,茫茫然道:“什么心如蛇蝎?什么佯装柔善?”
  绿衣姑娘满脸写着“你又装了”一行字。
  我懂得自己是死而复生,多半会落到君帝的手里,可被一个姑娘拿药搪塞,确是头一回。更何况,我虽被人夺去了身份,但是凭着我的手段名号,寻常的姑娘也没有胆子敢使脸色。
  可见对方也许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姑娘方才见我皱眉,倏然又笑了起来:“姑娘的大恩大德,我必铭记于心。”
  这话听起来没甚毛病,只是那姑娘面皮一怒,端着药碗的手也捏得紧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你不要拿话噎我!”
  我对爷们向来揉圆捏扁,对姑娘却是手足无措的。
  “你、你别生气啊。”
  我若是男子,一定是个耙耳朵:“我哪里说错话了嘛。”
  “假惺惺。”那姑娘趁我讨好之际,将碗里剩下大半的药都倒进了窗边的花草里,然后走到衣柜前,拿出几条鲜红的裙子:“喏,喜宴快要开始了,娘娘今天想穿哪一件?”
  我没被她的坏脾气惹怒,反而被她口中说的“喜宴”惊呆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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