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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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宜宁拄着头认真地看着他,“那太子殿下刚好有时间去追求美人姑娘了。”
  晋言祁悠悠叹道:“她已嫁作人妇。”
  “这样啊,”顾宜宁叹惋,“可惜了。”
  “嗯,可惜了。”
  话毕,晋言祁身形有一瞬不稳。
  从出生起他便是大晋最负盛名的皇太子,终日被父皇困于严苛的礼法与教习中,对他给予厚望。
  而他险些被逼疯。
  巧笑嫣然的姑娘是记忆中最浓郁的一抹盛色。
  每次见到,都让他在繁重的课业中得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后来母后去世,太子妃内定,日子没了盼头,他确实被逼疯了,御医断定心有郁疾,不可担当大任,皇帝懊悔不已,封锁这桩宫闱秘事,不惜以一切手段治病。
  他看了眼京城中最鲜活肆意的少女,不忍她像自己一般被困于深宫枷锁。
  自此云游四海,再没踏进皇宫一步。
  如今,多年不见天日未曾公之于众的隐秘爱恋,被添油加醋地说出口,似大梦一场。
  换回她一句可惜。
  也值了。
  -
  顾宜宁浑浑噩噩回到芙蓉轩的时候,刚好撞上脸色煞白的卫仲之,以及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卫茯苓。
  卫仲之甚至对她鞠了一躬,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想必是被罚地十分严重,不然也不会这样。
  陆旌站在房檐下,看见愣怔的小姑娘后,三两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身体不舒服?”
  “没有。”顾宜宁强压着腹中不适,朝他淡淡一笑,陆旌为了不让她难过,专门把无法生育的消息封锁地死死的,都是为了她好,她不想戳穿。
  “今晚带你去灯会。”
  “灯会?”
  陆旌未语,抚了抚她眼角,脸色一紧,“哭过?”
  顾宜宁抿了抿唇,抱住他轻声撒娇,“看了个画本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小姑娘在他怀中一晃一晃的,身娇体软,陆旌险些把持不住。
  念在她身子虚弱,不适应北方的严寒,便忍下了心头□□。
  今晚的灯会与往常的不同,大多都是前来买卖年货的,所以路上行人格外多。
  顾宜宁一手提着花灯,一手举着糖人,咬一口甜,勉强能压下心中不断涌起的苦闷。
  为了不让陆旌察觉,她笑地嘴角都僵硬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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