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逃跑的太子和太子妃(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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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弗在府中,在玉无玦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便已经得知了玉无玦在今日的早朝上被册立太子的事情,因为诏书已经颁布在永嘉城中,而她也成为了太子妃。
  这个消息,是盼夏告诉她的,盼夏还将诏书下发至百姓的时候,许多听到消息的百姓,或者城中的学子对于元昌帝旨意的赞誉。
  小丫头描绘得绘声绘色,却见阮弗神色并无太多惊喜,也并无太多意外,不由地停下来,“王妃,你怎么了?”
  阮弗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盼夏说的,轻声道,“无玦能有今日的位置,本就是众望所归。”
  盼夏却依旧陷在玉无玦被册立太子的兴奋之中,对于阮弗这句话只是听进了耳中,愉悦地道,“王爷,不,太子本就是冠绝天下的人!”
  阮弗笑着摇了摇头,站起来,走至窗边,却已是无言了。
  站在窗台边,看着夏日阳光灼人,带着一股热意,花园里夏花绚烂,浓荫蔽日,一切正当盛时。阮弗的唇边,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册立太子,她一点也不意外,即便不是今日,也是迟早的事儿,自诸皇子成年之后便开始的夺嫡之争,随着这一年相继发生的宫变,已是渐渐落入了尾声。阮弗自是不会否认,无论是宣王的宫变,还是前些日子齐妃领着高车族人发起的浩大的夺宫之举,其中,并不缺乏她的手笔、布局、筹谋和暗中推动,可那又如何呢?她就是要让玉无玦成为这场宫变最大的赢家,让玉无玦成为辰国的诸君,将来,成为一代开创霸业、创造盛世的雄主,成为那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即便经过千百个朝代,依旧让人不会忘记的一代帝王。
  那是属于他的荣誉,也只有他才能担得起这样的荣誉。
  微微低头,阮弗看着自己还并不太显怀的肚子,抬手抚了抚,动作轻柔,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孩子,你来的正当是时候,因为你将会有机会看着你的父亲如何将这四分五裂的中原收复一统,他将会成为你的榜样。
  玉无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的事情了,彼时阮弗还在午后休憩,还没有醒过来。
  晋王头上的玉冠已经被取下来,那一顶代表太子的金冠,日后将会成为他身份的象征。
  室内一切安静,午后的阳光撒在窗外,但是为了避免阳光太强而影响阮弗的睡眠,窗户的四周已也挂上了一层薄纱,堪堪挡住了撒进来的阳光,却又不会让室内过于昏暗,反而是透着一股暖洋洋的,让人不觉便可昏昏欲睡的光。
  玉无玦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轻轻走到床边,阮弗正躺在床上,一张薄被盖在身上,露出了肩膀的部分,午睡已有了一小段时间,她的脸颊泛了一层浅浅的红润。
  玉无玦唇角的笑意都变得温和了许多,忍不住抬手轻抚了一下阮弗的睡颜,看着眼下的时辰,按照平日里午睡的时间,她至少也入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因着有孕的缘故,她如今真的是越来越嗜睡了,只是,若是中午睡得超过了两个时辰,晚间便难以入睡,玉无玦即便不想叫醒她,抚着她容颜的手指,却渐渐加了力道,变成了轻轻的揉捏。
  果然看见睡梦之中,阮弗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而后大概是觉察有人在碰自己的脸颊,有些不舒服了,伸手挥开,只是刚刚一挥开,那触感又来了,玉无玦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这般孩子气的动作,殊不知他自己捏着阮弗的脸的动作才是真的孩子气。
  轻轻笑了一声,玉无玦轻唤她,“阮儿,阮儿,该起来了……”
  阮弗在她的动作之中,已经清醒了一些,只是有些迷迷蒙蒙,加上夏日正是好困的时候,身子疲乏得紧,哪里起得来,拍开了玉无玦的手,含糊不清地应一声,却一手拉过薄被盖在了脸上,蒙着被子嘟囔道,“唔,我再睡一会……”
  怎么能如此……可爱呢?
  玉无玦在暗自摇头,发现自阮弗怀孕了之后,便多了一些小性子,是他往常从未见过的,尤其是这等时候,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只是,每每如此,他总是心软得不行,也总是想着,若是日后生了个女儿,定然要好好疼爱着,不求她日后成为如何才华横溢的世间奇女子,却要将阮儿自小缺失的东西补在女儿的身上。
  虽然很乐于见到阮儿这般模样,但玉无玦却深知不能让她继续睡下去了,否则夜间该是睡不着,第二日便会头疼了。当即便扯开了阮弗的被子,几乎半跪床边,堂堂晋王,当朝太子,便是面对帝王的时候,都极少下跪,但却这般自然而然,毫不犹豫地跪在心爱女子的床前,轻声唤着还昏昏欲睡的妻子,“阮儿,该起了。”
  阮弗听见了,眼眸依旧闭合着,不知真假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却完全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
  玉无玦笑了笑,见她如此,不由得倾身上前,双唇覆上阮弗的因着睡眠许久而有些干燥的唇瓣。
  轻轻吮吸,小心啃啮,缠绵得不行。
  阮弗哪里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动作,“唔……”
  趁着她轻呼一声的空隙,一条湿滑的舌头已经钻入了阮弗的口中,肆意在她口唇之中蔓延和扫荡,干燥的唇边,为温热的湿濡浸润,这般捣蛋之下,阮弗的睡意早就被折腾没了,何况原先本就是半睡半醒之间。
  “唔……无玦……”
  玉无玦却没有停下的打算,自知道阮弗有孕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行过夫妻之礼,而如今其实也还算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他能忍下那些冲动,已经是克制非常了,两人之间自然也有不少如这等时候亲昵的亲吻,不过玉无玦都不太敢深入,怕伤了阮弗,方才也只是想借机弄醒她,但不知不觉,便食髓知味,不愿放开了。
  阮弗唔叫的声音非但没有让他停下来,反而是由跪在床边,渐渐脱了鞋,上了床边,躺在阮弗的身侧,浅尝辄止的吻,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
  阮弗喘息不已,睡意渐渐被这熟悉的情欲所取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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