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宿命相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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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复面色阴沉道:“凌公子,你这却是为何?不知我慕容复何时又得罪了公子?”
  凌牧云淡然一笑,道:“这位段姑娘还和我有些渊源,我怎能眼看着她就这么被你们父子以如此卑劣的手段所伤?怎么,你有意见?”
  慕容复脸色一阵的发黑,不过却终究没敢说什么。虽说他心里恨不得将凌牧云碎尸万段,但他更知道,现如今凌牧云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比的,如果他真敢对凌牧云动手,那纯粹是自寻死路。
  “凌大哥,你怎么来啦?”
  阿紫被人从后偷袭重伤,本以为自己要糟糕呢,没想到凌牧云会忽然现身出手救她,不禁又惊又喜。
  凌牧云向着她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向着旁边的段正淳等人一指,道:“不仅是我,你爹你娘他们也都来了,过去见见。”
  “好。”
  阿紫点了点头,其实她之前就已经看到段正淳等人了,只是她当时正忙着对付慕容复,没工夫过去与父母相会,婆婆妈妈的述说别来之情罢了。
  当下阿紫狠狠地瞪了慕容复一眼,当即率领着麾下的一众星宿门人,浩浩荡荡地向着段正淳行去,与父母相会。
  凌牧云瞥了脸色阴沉的慕容复一眼,一脸不屑地笑了笑,便也转身回转王语嫣等人的身边。
  虽然凌牧云曾经也将慕容复视为过劲敌,但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慕容复已经不被他看在眼中了,况且他还知道,今曰萧峰既然现身,只怕萧家和慕容家的恩怨也要做一个了结,所以在这件事里,不该是由他来唱主角。
  看着凌牧云所表现出来的轻蔑和不屑,慕容复只觉一阵的屈辱和愤怒,双拳紧握,直恨不得上前将一掌把凌牧云拍死。不过考虑到两人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慕容复终究还是没敢动。将这口气生生地忍了下来。
  凌牧云走回原地。才发现在段正淳和阮星竹两人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一身红衫的娇俏少女,正是阿朱,此时正一脸关注地看着场中情形。
  原来萧峰和阿朱两人在得到凌牧云的提点之后,就一起前往姑苏燕子坞。探查慕容家之秘。因为有阿朱这个自幼在慕容氏中长大。又精通易容改扮的内鬼在。两人轻而易举便潜入燕子坞中,到慕容博的墓中一探,发现棺椁中根本就没有尸体。慕容博果然是假死。
  接着两人又在燕子坞中细细的探查搜寻了一番,找到慕容博当年遗留下来的一些与玄慈方丈等人的来往书信,果然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证明当年雁门关外血案确实是受慕容博的挑唆而起。
  在查清事情真相之后,萧峰自然是愤恨难忍,恨不得立时就找到慕容博,以报自家的血海深仇。只是慕容博假死瞒名多年,下落不为人所知,而慕容复也已经长时间没有回家了,萧峰根本无从找起。
  后来听闻少林派要召开武林大会,问罪于慕容家,萧峰二人意识到这是个找到慕容博和慕容复父子二人的最好机会,便也前来赴会。
  其实之前阿紫与慕容复大打出手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到了,只是眼见阿紫大占上风,萧峰就隐于人群中没有出手。然而等到那灰衣蒙面僧人忽然现身将阿紫打伤,萧峰这才忍不住出手了。
  这时候就听得呼喝声起,萧峰已经和那个灰衣蒙面僧人动上了手。只见萧峰威风凛凛,状若天神一般,一双手掌挥动开来,迅如疾风、势若奔雷,居然从一开始就占得上风。
  “姓乔的,你又在这里多管什么闲事?”慕容复脸色一变,身形一纵便向着萧峰飞扑过去。
  萧峰虽然已经查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世,知道自己姓萧,但他自从聚贤庄一役之后,便极少在武林中抛头露面,所以他已改姓萧的事情在江湖上却是少有人知,所以慕容复对他还是以乔姓称之。
  萧峰大喝道:“怎么,单打独斗不行就改以多欺少么?尽管来便是,萧某何惧!”
  说着话萧峰一记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将面前的灰衣蒙面人逼退,随即一掌向着冲上来的慕容复轰出。
  慕容复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汹涌而至,不禁脸色一变,急忙双掌并出,迎击上去,“砰”的一声巨响,劲风鼓荡,慕容复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两步,脸色猛然一红,继而变得苍白,目中露出一丝惊骇之色,显然没有料到萧峰的武功竟会如此之强。
  萧峰本来内功修为就已经达到先天小成之境,而在得到凌牧云传授了九阳神功之后,修为更是大大提升了一截,如今已经堪堪迈入了先天大成之境的门槛,比起慕容复来高了整整一个层次,如此硬碰硬的交手,慕容复岂有不吃亏之理?
  那灰衣蒙面僧人骤然向后退出两步,伸手在慕容复的后背拍了一下,一股内力渡了过去,助他平复内息,随即说道:“复儿,咱们两个联手对付他,你攻他左边,我攻他右边。”
  这灰衣蒙面僧人声音颇为苍老,显然年纪已然不小。一旁的凌牧云和王语嫣两女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因为这个声音几人都不陌生,正是慕容复的父亲慕容博。
  “好。”慕容复点点头,当即与慕容复一起,纵身向着萧峰扑去。
  便在此时,半空中忽见一条黑衣人影,如一头大鹰般飞扑下来,正好落在了那灰衣蒙面人和萧峰之间,挡住了那灰衣蒙面僧人的去路。一见灰衣僧被拦住,慕容复也连忙止住,否则以他一人之力去对付萧峰,还不擎等着吃亏?
  这人骤然从天而降,突兀无比,众人惊奇之下,一齐呼喊起来,待他双足落地,这才长清,原来他手中拉着一条长索,长索的另一端系在十余丈外的一株大树顶上。只见这人身穿黑色僧衣,光头无发,也是个僧人,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电般的眼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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