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赫连芜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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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着她的心,抵住她的额:“徐芷歌,你终于肯承认,你在乎朕了吗?”
  “嗯。”芜歌微抬下巴,清润的唇堪堪擦过他的,她抚着他的脸,点头道,“我以为我不在乎,其实,是在乎的。”
  拓跋焘闭目,心口微微起伏着。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覆着她的心,闻声,都是下意识地紧了紧。
  芜歌被他紧箍着,有些窒息。他的气息灼热,夹着浓烈的情意和隐忍的欲望,喷洒在她脸上,她呼吸都有些不畅。“拓跋。”她呢喃,“松……松手。”
  贴在眼帘的那双桃花目唰地睁了开,拓跋焘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蜻蜓点水地擦过她的唇:“你休想朕松手。”
  “徐芷歌,你听着。朕要定了你,知难而退这招对朕也是不管用的。”他松开她的额,抬眸望向圆月,勾唇哼笑,“今夜,朗月为证。”
  芜歌当真有些喘不过气,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轮月,耳畔不真切地响起男子恣意低沉的声音。
  “我拓跋焘要你,余生只要你。”
  语毕,她只觉得心口一松,总算能自由呼吸了。可才堪堪吸了一口气,心口就是一凉,耳畔是丝帛撕裂的声音,她垂眸,就见自己像一尊玉雕曝露在皎洁的月色下,而那个男子……
  “拓跋嗯——”芜歌在心口被吸附那刻,倒吸了一口气,无助地搂住男子湿漉漉的束发。巫女说得对,男人发起疯了,不仅不要命,更不要脸。
  这宫闱里,看似空无一人。可隐匿在暗处的暗卫,数不胜数。
  “别,拓跋,别。”芜歌有些语无伦次。
  拓跋焘却像彻底沉溺在狂乱的深吻里,全然未听见似的。
  芜歌在感觉到衣襟近乎全开那刻,羞窘到无以复加:“阿焘,别,别这样。”见他全无反应,芜歌自知今夜在劫难逃了,她识趣地改口:“别,别在这里。”
  身上肆虐的狂吻总算顿了顿,芜歌的心才稍稍安落,却又听到男子边吻边含糊地呢喃,“朕就要在这里。朕要朗月为证。你休想再反悔。”
  这回轮到芜歌气急了。只要一想到满殿都是隐匿的暗卫,她就心血翻涌。可这个恣意疯魔的男人,她实在是不敢再招惹刺激他了,“不反悔,不要在这里。”
  话音刚落,芜歌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拓跋焘熊抱起,一个转身,砰地一脚踹开了身后的殿门。
  殿内,未掌灯。
  时值酷暑,窗棂大开,月光投落进来,倒并不昏暗。
  芜歌扫一眼四下,这是拓跋焘的练功房,周遭全是兵器柜,白森森的冷兵器和那具银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凛凛寒光。
  芜歌的心,蓦地突了突。她想说,她也不要在这里。可似乎是为时已晚了,在她再度被抵在柱子上时,隔绝彼此的衣裳早不知何时已被狂乱地撕扯殆尽。她被高高地托举起,心口的肆虐越发恣意,她错觉自己的心当真要被他吞去了。她不得不攀住拓跋的腰,搂住他湿漉漉的束发。
  “阿芜,为了你,朕都成和尚了。”
  “阿芜,朕想你快想疯了。”
  “你好狠的心,这样折磨朕。”
  那个恣意时,最爱说情话的男子回来了。
  “阿芜,你要怎么补偿朕,嗯?”拓跋焘溯着凝脂一路吻回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抵着她,一下又一下:“说,你该怎么补偿朕?”
  芜歌被桎梏着抵靠在偌大的柱子上,当真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错觉。可今夜,她不得不配合他。她不想这个癫狂的男子更癫狂:“你想怎样?”
  拓跋焘邪邪地笑了笑,吻着她,反问:“你说呢,阿芜?”
  芜歌心底其实是有些莫名的恐惧和不安的。她再装作云淡风轻,她其实是在乎祸国妖妃这个骂名的。她蓦地分了神。
  拓跋焘觉察到她出神了,不忿地唤她:“阿芜,看着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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