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了断彻底(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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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下了步撵,芜歌搂着小家伙只远远地对拓跋焘颔首以礼,便领着一帮丫鬟婆子朝偏殿走去。
  拓跋焘望着夜色下离去的那道背影,烦闷地蹙了眉。他一直在自我劝解,来日方长,徐徐图之。可眼看从寒冬等到了酷暑,他越来越等不了了。
  “你姐姐到底在想什么?”他偏头看向身后。
  “娘在世时常说,姐姐是个窝里横。在外头端庄有礼,在家里却是称王称霸,任性妄为。”这样的回答滴水不漏,拓跋焘都要气笑了。他勾唇,意兴阑珊地拾阶回殿。
  初夏夜,蛐蛐若有若无地低鸣着。
  芜歌自金阁寺遇劫后,就入眠极浅。许多时候,她都得枕着母亲留下的香囊才能入睡。她以为,她的失眠症今生都难治愈,却不料自从回了平城宫,竟似不药而愈了。
  芜歌知,都是因为怀翼里的这团小粉团子,软软的,糯糯的,甜甜的。
  梦里,她都禁不住垂首吻了吻儿子的额。
  梦里,她依稀感觉到帷幔飘荡着拂过她的脸,微微有些酥麻。实在是困顿,神志清明,她却睁不开眼。
  帷幔又拂过她的脖颈,清风似顺着半开的窗棂溜了进来,身上一轻,毯子似被风扬起。她想翻身去够毯子,却也翻不动身。
  渐渐地,她觉察到不对劲,有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继而是滚烫的吻缠绵在唇畔。她还是睁不开眼,只一霎的功夫,炙热的掌心已贴在她的心口。
  她蓦地惊醒,在脑海冒出那个名字时,她睁开眼,果然见到那双桃花眼正贴在眼帘,那个恣意成性的男子正伏在她身上,狂乱地吮吻着她的唇。
  “拓跋——”她压着嗓子唤他,可才开口却被他顺势撬开贝齿,缠住了唇舌。
  “唔——”她挣扎着推开他,却不得不避忌身侧的儿子,既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喊出声。
  拓跋焘在辗转反侧半宿后,掀开被子,一鼓作气地穿过重重宫道,径直来了偏殿,甚至都没披外袍,只穿了一身月白寝衣。
  外间的月妈妈惊醒过来,见是他,只微微迟疑,便识趣地退了去。
  拓跋焘径直入了内殿,拂开帷幔,掀开被子,俯身便吻上日思夜想了五百个日夜的女子。
  他不想再等,更不想顾及可笑的君王颜面。
  半载隐忍,于他,无异于是钝刀割肉。这样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再隐忍了。他只想今夜就了断彻底。
  “阿芜,朕要你,朕爱你。”他边吻边悄声呢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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