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就不冷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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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若曉窘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身下那連綿不間斷,讓人無法招架的快感,害她無法把多於心思拿來判斷若暮這番話的意思。
  身體依舊緊密地交纏在一起,她難受又愉悅地輕扭著身子。看著她因為這般激烈的性愛而迷濛了的雙眼,若暮不再多說些什麼,只對她淡淡一笑,引導著她的手環繞住自己的腰上。
  若曉溫順地環住他的身子——當然,其實她對這樣直接而無隔閡地碰觸若暮,仍是有點抗拒的,但若暮就這樣抱了起來,毫無預警地站了起身。慢慢地褪離開她的身體,順勢帶出她豐沛的滑透液體,沾濕了床鋪邊緣,染上深色。
  「啊!」
  若曉臉色發白地低叫了聲,被若暮這樣抱起,她一時間兩腳懸空踩不到實地,為了不讓自己滑下,若曉驚恐地摟緊他的腰,雙腳也勾引似的纏上他,勉強撐著不讓自己摔下去。
  若暮兩手有力地攬著她纖細的腰,站起身來往房後的浴室走去。
  不會…不會吧?她瞥了眼浴室門,又急急地把目光拉回到若暮身上。黑暗中,他的五官朦朧不清,但眼底的情慾卻清晰可見。
  這裡畢竟是家裡,他必須謹慎,小心不留下任何痕跡才行。所以他才選擇浴室作為場所,並非為了情趣這類的無聊念頭。而最重要的是,若暮想著,同時意味深長地看向懷裡的她,她當然不知道他的痛苦——兩人現在這樣赤身糾結在一起,他不敢在這樣毫無預防措施的狀況下,貿然要了她。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若曉懷了他的孩子,那麼,他與她之間,是不是就有了無法斬斷的真正束縛?
  他將能真正佔有她、禁錮她。若暮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卑鄙,他處處利用她的溫柔與善良,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抱著若曉,推開浴室門。沒關上門,而是抱著她直接走進浴室。感受到浴室磁磚散發出的淡淡寒氣,她身子微微地顫慄著,忍不住又往若暮捱近了些。
  他溫柔地抱緊了她,把臉埋進她溫熱的頸窩裡:「冷嗎?」撒嬌似的語氣。
  「廢、廢話…」她縮著肩膀瞪了他一眼,噘起粉唇低低地埋怨了句。
  他讓她側坐在浴缸邊緣上,若曉肌膚一接觸到冰冷得像冰塊似的浴缸,便嘶地倒抽了口氣。雙手有些不情願地抓緊若暮的手腕,若暮看得心頭又是一緊,兩人背對浴室窗戶,百葉窗上透進的外頭路燈的光線,把一片黑暗的浴室、在其中赤裸的兩人,留下鮮明的橫光痕跡。
  若暮長手往旁一伸,按下了暖房的設置,原本只剩兩人微喘聲響的空間,喀的一聲,傳來馬達運轉的雜音,暖氣也順著浴室天花板上的空調裝置慢慢充斥整個空間。
  「等會就不冷了。」他一字一句低聲講著,臉上卻帶著讓人心頭小鹿亂撞起來的魅惑笑容。
  「還…還是會冷啊。」被他的眼神卡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但若曉還是努力地擠出這麼一句很沒魄力的話,不想讓自己氣勢輸人。
  若暮單手撫上固定住她的頸子,然後俯身深吻。這吻,吻得與之前截然不同,他吻她,溫柔而細膩,光滑滾燙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纏綿、舔勾,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手則趁她不備時探向她仍敏感不已的私處,挑逗地用食指輕觸著,當她承受不住這般突如的碰觸,仰起臉嚶嚀著時,他壞心地咬了下她耳垂,惡作劇似的又提醒了遍:「這裡是我的,知道嗎?」
  說著,又不深不淺的磨蹭過她腿間,惹得若曉打了個顫,液體沾濕他的手指,使得那觸摸更加曖昧柔滑,若暮低聲笑了,聲音很是輕快:「我的妳怎麼這麼濕呢…」
  “我的妳”是什麼鬼啦!若曉喘著,瞇起雙眼,無奈地咬住下唇,手使勁地揪住若暮正在非禮自己的手腕。
  「哎、別…別碰了……」她覺得自己全身都怪怪的,被他隨便摸一摸,就會不住的泌液,觸摸的感覺隨著神經傳遞到腦子裡,就變成呻吟…他在自己耳邊的低語呢喃,居然也像他的撫摸一樣讓她全身軟綿綿的,彷彿輕輕吹口氣,就會全部化掉一樣。
  若暮看著她紅透的臉,只覺得滿足。他的她,她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都屬於他自己的這份狂喜,讓他無法自拔地,感到可笑的幸福。
  他手指靈活的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上輕轉撫過,另隻手則順著她背脊蜿蜒而上。他忽然把自己一半的重量壓上她,若曉沒坐穩,身子一下子往後倒差點摔進浴缸裡,被他往後一拉,啪啦一聲往前仆了過去,兩人就這樣倒在地板上,發出極大的聲響。
  「若、若暮?」若曉睜開剛才往前摔時害怕閉上的雙眼,適應黑暗而用力的眨了眨,擔心地低喚著。
  但若暮卻心虛地一個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有點慌亂得看了眼若曉,似乎想要掩飾什麼。她背碰觸到地上鋪著的地毯,奇怪的觸感讓她皺起眉頭。若暮冷眼往旁邊瞄了下,就見他頭顱倏忽地低下,囓咬住她胸前一點,手也沒有空閒地繼續愛撫起她的身子。
  「我會馬上就妳會熱得受不了——」他含糊地說了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陣陣觸摸與愛撫都讓熟悉他碰觸的若曉被拋向雲煙高處般不住地抽蓄著。
  除了浴室裡的暖氣,再加上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似的體溫,讓她確實不再覺得冷,甚至肌膚還微微冒出汗來。若暮食指與中指剛碰到她花蒂,她便「嗚…」了一聲,似在迎合著他般的弓起身子。
  若暮感覺自己的理智、溫柔和悔恨什麼的在她盈眸迷濛望著自己的那一瞬間全部都瓦解了,他低吼了聲,將她腿打得更開些,然後狠狠地進入她體內。這一次,他又再度變回之前那般的粗魯,若曉身子很緊,雖有液體潤滑卻仍進入得困難,可是他只是紅著眼,像要把她貫穿似的全然挺了進去。
  「痛…」她哀嚷著,手指甲掐進若暮的肩膀裡,其餘全身卻像失去掌控般癱軟,她動彈不得,無法掙扎,只能被他壓在身下,任他蹂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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