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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怒目而视:“说!沿儿书房少了一对麒麟纸垫,是不是你拿的!”
  少年闻言不卑不亢的跪下:“回母亲,孩儿并未出入小弟的书房!”
  “满口胡言!沿儿刚才说上午你在教他温习功课!来人!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招为止!”
  “住手!”严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走入一个虎步生风的男人,气势威仪,神态肃穆,一看便是身居高位之人:“闹什么闹!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把他打出个好歹!明天你去参加赏菊宴!”
  妇女立即蔫了下去,声音弱了三分,但心里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这个贱种可以去,自己的沿儿就不可能,国子监考的什么烂内容,竟然让一个庶出的狗东西拔了头筹,简直荒谬!她就不信,皇上真能把公主嫁给这么个东西!
  “他干的好事,不罚他也行,让他娘过来,子不教母之过!只能让敬姨娘先替他儿子顶着。”
  “够了!有完没完!明天过了随便你折腾!”
  妇人再不敢多话,狠狠的瞪了庶子一眼,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楚谨言疲惫的回到院落,安抚完母亲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表情苦涩。
  如果不是公主盛宴,他早已经离开国子监,听从主母的安排学一门手艺。然后像三哥那样平庸下去,再不秉烛夜读、再不与人论道……
  华丽富贵的宫殿内,烛火通明的照亮了每个角落,宫女太监正在忙碌的收拾晚膳的残骸。
  宫殿的小主人一派悠然的趴在凤榻上翻看明日宴请曲目,一边看,一边晃动着小腿,分外悠闲。
  远离后宫的一座隐秘院落内,九炎落一身龙袍,冷冷的顶着跪在下面的暗卫,被他女儿娶了个名字的暗卫。
  九炎皇站在父皇身边,一扫平日的闲散神态,目光冰冷的望着跪着不动的男人,想到他的妹妹竟然想过嫁给这个人,九炎皇就恨不得现在掐死他。
  三个人已经对峙两个时辰,无人说话无人开口,说是对峙并不正确,主要是两个人瞪了跪着的男人两个时辰,期间还送了一位美女过来,但对受过抗诱惑训练的‘攻’来说,似乎药量不够大,女人不够美,喘息都没厚重一下。
  突然九炎皇开口:“父皇,这么没情调的男人,裳儿以后岂不是守活寡。”
  九炎落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觉得儿子分析得有道理:“把他杀了?”
  九炎皇想点头,可:“万一裳儿找不到人,似乎也不太好,不如……执行上次的计划,把他阉了?”
  九炎落觉得不妥:“裳儿如果铁了心要嫁,他就是太监,裳儿也不却步。”
  九炎皇为难了:“那怎么办!”
  话题回到原点,三人继续沉默,两双眼四道寒光盯着地上跪着的纹丝不动的人,仿佛在看一个烧烤好的乳猪,只等商量好从哪里下刀,便是盘中好肉。
  又过了一个时辰。
  九炎落盯累了,对女儿诡异的眼光难以认同,好在女儿并不是非要娶他,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
  他亦没有看不起这位取了古怪名字侍卫的意思,更谈不上觉得此人身份配不上他女儿。
  只是想到女儿想过嫁给他,九炎落就想抽人,难免如万千父母一样,觉得什么男人现在也是烂货,根本不配看他女儿一眼,包括他千挑万选出的即将参加赏菊宴的男人!
  九炎落忍着脾气,压下心里抽死对方的欲望,威严的开口:“你喜欢朕的女儿裳公主吗?”
  九炎皇闻言立即竖起了耳朵。
  跪着的小侍终于露出了进来后第一个凝重的表情。
  “你他娘的说话!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墨迹你个祖宗!”
  九炎皇一惊,心想,你话音刚落好不好,就是自己也没有即可做答的速度,何况小侍刚想张嘴就被人吼回去了,你是想骂人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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