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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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李世民还把李恪叫了过去说道:“委屈我儿了,下次阿爹定然给你再加多点封户!”
  李恪心里十分复杂连忙说道:“阿爹切莫如此,儿子的封户如今已经足够多了。”
  哎呀呀我儿子真是贴心啊,李世民美滋滋的想着,他的弟弟们都恨不得封户再多一些,尤其是实封,李世民给他们加封户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圣人,我不要,都是麻溜的谢恩,也就他儿子会这么说了。
  “你的功劳我都记得,只是不能明说。”李世民颇有些遗憾:“我看你也别去观省风俗了,就留在长安依旧做你的雍州牧吧。”
  李恪自然也答应,他也往外跑累了也想要休息一下,于是李世民直接下令加魏王李恪为雍州牧、左武候大将军。
  这两项任命倒是没有人再反对,皇帝的儿子生来就能坐着两个位置,再加上李恪本来当过雍州牧,做的还不错,而左武侯大将军……有李恪两次对敌的战史在那里摆着,谁都不会觉得他是虚有其名,是的,本来这个大将军应该算得上是名誉称谓,就是个头衔并没有实际意义,只不过李世民破格让李恪真的领了实职。
  然后又任命裴瑄为右武侯将军,对于裴瑄来说这样的任命说实话也破格了,然而依旧没有人提出反对,李世民为了儿子和裴瑄两次破格,大家都安静如鸡,没办法,这俩人太狠了,一个是千里之外取敌首级,另外一个万箭齐发之下毫发无伤并且还大破吐谷浑王室,这样的战绩谁都胆颤。
  李恪和裴瑄两个人本来还在纳闷,那些御史怎么都老实了?他们怕一言不合被你们两个给剁了啊!
  李恪和裴瑄两个人的凶名已经传遍了长安城,大概还要往外扩散一下。李恪知道之后脸黑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现在反而是对魏王这个封号比较复杂,原本这应该是属于李泰的,然而原本的魏王李泰如今却成了阶下囚,李恪……还是感觉蛮爽的。
  李恪又是加封又是授官的自然是要开宴,尤其是裴瑄,裴瑄直接是升爵成了郡公,自然也要广邀一宴。在这样的宴会上李恪和裴瑄不可能不请李愔,结果他们发现李愔居然正常了,再见到李恪的时候也跟别的兄弟一样斯文有理,眼神也不再有侵略性,看上去十分正常。
  “这样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李恪冷笑:“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他什么性子我能不清楚?想来是挫折多了,懂得收敛了而已。”
  李愔的执着李恪早就领教过了,打小就那个样子,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得不到的话撒娇耍赖和哭都没用,他会选择暂时退缩,但是最后总能达成他的目的,当时他还觉得这样的小心机挺可爱,谁也没觉得皇子应该纯白如纸不是?
  只是当这点心机用到李恪身上的时候,他就不那么开心了。裴瑄认真看着李恪说道:“要不我干脆弄死他算了。”
  李恪抖了抖,想到了当初血色一片的吐谷浑王帐,忍不住瞪了裴瑄一眼:“别胡闹!”
  李愔顶多是给他们添点堵,但是想要给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是做不到的,毕竟他没那个本事,更何况如果他真的做什么了倒还好,那时候李恪就有理由收拾他了。
  裴瑄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李恪其实多少有点不忍心,毕竟从小将李愔一手带大,李恪最艰难的那些日子也是李愔陪在他身边,感情自然不一样,刚刚裴瑄其实只是在表达一个态度:如果他再不老实我就要出手弄死他了。
  而与此同时,李恪和裴瑄万万没有想到李愔正在和一个人谈话,谈论的内容就是围绕着李恪和裴瑄展开的,而那个人则是长孙无忌的庶出五子长孙温。
  长孙温生的白净斯文,跟长孙无忌只有几分相像,更多的是像他的母亲。
  “五郎好棋艺。”李愔看着棋盘,纵然输得一塌糊涂也依旧面容平静,似乎并不在意。
  长孙温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棋子一边收起来一边问道:“大王满盘皆输,可有不平?”
  “只是下棋娱乐而已,又有何不平?”
  长孙温捏着棋子含笑说道:“那大王又岂不知这天下也不过是一局棋,你我或是其中棋子,亦或是执棋之手全凭自己,偌大长安之中,总有些是你想要得到的,大王就不想做那执棋之手去争一次吗?”
  李愔看着长孙温一时之间有些心动,虽然这人细看跟李恪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像,他长得比李恪差得远,但是这样含笑说话的时候,却有些李恪的神韵,而那双手大概是他全身上下最像李恪的地方。
  李愔忍不住伸手握住长孙温的手将他手中棋子丢下问道:“哦?那……五郎有和意见?”
  长孙温身体僵硬了一瞬,却还是柔顺的任由李愔将他拽到身边,镇定说道:“大王所思所想温亦有所觉,魏王殿下可不是我,只怕大王若是不争,这辈子也只能站在这里仰望着他了。”
  李愔伸手抚上长孙温的腰,在发现对方没有抗拒之后便越发的放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长孙温强作镇定的模样说道:“哦?那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去做那执棋之手?”
  “魏王同太子交好,简在帝心,我听闻他与河东郡公交往密切,说不定他们间的关系也不简单,而太子跟河东郡公更是交情莫逆,只要大王能够让圣人相信他们兄弟都心仪河东郡公,到时只怕圣人震怒,太子魏王失宠,可不就是大王的机会了?”长孙温这一段话说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差不多。
  李愔有些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身下人的身体,在听完之后伸手捏住对方的脖子柔声道:“你让我去陷害三兄?真是好大的胆子。”
  虽然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掌握在李愔手中,长孙温却依旧临危不乱,继续蛊惑道:“若非如此,您又如何得到他呢?他越是受宠就走的越高,而一旦他失宠,被厌弃,等到您掌握大局那一天,只能将他囚在身边天长……日久。”
  长孙温脸上淡定的表情有些破碎,平静的面容终于变得扭曲,李愔一边将棋子往他后面送一边思索说道:“不得不说,你说的不错,不过……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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