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二)【H】(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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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寂沉沉的山洞,喘息笑语杂沓。
  冷冽的空气中夹着脂粉腻香,柴火焦味。曹淮安心和柴火中的飞出来火星子似的,时响时静。
  萧婵满身活泼,导男子之手扪裸躯,自己的尖松松手儿向下,到腰际聚火处留连挑逗。
  “要求嘛,便是往后一个月里,你只能呆在府中,哪儿也不许去。”
  曹淮安被着手欲融的腻滑之肌所迷惑,脑子别无所有,睁着失神的眼,说:“为何?”
  “今日我眠时你归,明日我眠时你又归,都没有好好陪过我呢。”
  萧婵神色自若的扯了谎,指尖灵活,一点点解着他的裤带儿。
  裤带儿成团死结,萧婵解不出,急得汗儿流。
  曹淮安不轻不重的拆穿,说:“婵儿又撒谎了,其实婵儿巴不得我滚远些。”
  萧婵也不否认,不解裤带了,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撒谎了。所以你应不应我这个谎?”
  话有些难对,两点盈盈秋波中,还阁着泪。只要他说一个“不”字,或是再深入一问,阁泪将成两行珠儿吊腮,坠落胸膛。
  曹淮安沉思着,嘴中不情愿一答:“应了,只能应了。”
  “那我也应你所想,今夜与君谐鱼水。”萧婵嬉笑着把舌头递进他口中胡伸乱拱。
  曹淮安张口接住。两舌儿卷在一起吮吸,各取了津唾解渴。
  吕舟前些时日说,曹淮安至少还得静心调摄一个月,伤才好算好瘥。
  天下愈发的乱,有不知好歹之人来犯并州。
  霍戟已将犯并州者,打了个落花流水。
  这件事情,孟魑想告诉曹淮安,周老先生念着他的身子,严辞正色,不许孟魑吐露一词。
  但曹淮安双月在并州,畸月在凉州,如今是三月,没几日就会披盔带甲,离开凉地,去并州。
  若得知并州曾被人犯,以他狭窄的心性,定会大发雷霆,而后亲带甲,杀去一通,这样指不定伤口又要裂开了。
  吕舟涕泪横下的央她售个计,让曹淮安乖乖的呆在凉地一个月。
  一个月就好。
  萧婵犯难,支吾应下。
  她能售的计,只能是美人计。
  正巧,曹淮安脱不出美人计,他望色之心,从未削减。
  在白嫩的酥乳上使力揉捏了一会,揉出了如箫娇音。
  娇音入耳,曹淮安渺渺神思忽醒,敛了手,假正经的说:“此处是野外,今日先欠着,而且我觉得婵儿只是一时兴起,欢爱至酣时,会逃。”
  萧婵摇头反驳,眼含千种媚万种俏,说:“野外又如何,反正也没人来。而且我湿了……难受,不会逃的。”
  她羞涩不可耐,却自启粉白修长的腿,腿间一簇鲜地,果真渐渍有光。
  曹淮安心动欲动,倒吸一口气,将她眠倒,两眼炙勾勾的看着羞容,以指扪私捻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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