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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NA不匹配又如何?这样一个小小的疑点,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解释过去,没有谁会深究。
  除了王彭泽。
  他坚持自己的观点,声称陈立本人与他的犯罪侧写出入太大,案情还存在很多疑点。
  加上五名女死者在死前都遭受过性侵犯,第一个女性受害者体内残留的精斑大概率是属于凶手的。
  既然不属于陈立,就要继续追查究竟属于谁,这么大的疑点不能轻易放过。
  可是就他一个人无凭无据地“叫嚣”,谁会轻易相信?
  警方要证据,王彭泽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
  周瑾再问:“那王老师认为凶手是一个怎样的人?”
  江寒声想了想,回答:“成年男性,怀光本地人,单身独居,没有固定的工作,但具有一定的财力,或善于言谈,或相貌端正。”
  因为五起杀人案的案发时间没有特殊的规律,两起发生在休假期间,三起发生在工作日,这就表示,凶手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而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被害人的尸体上没有任何约束伤,也就是说,从凶手选定目标到杀害目标的整个过程中,她们没有进行过强烈的反抗。
  加上对案发现场的勘察,门窗完好无损,说明女性死者一开始是心甘情愿将凶手带回自己家中的,而等她们发现一切都是陷阱时,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王彭泽认为,凶手在女性死者眼中具有一定的吸引力,不外乎钱、才、貌三种。
  而陈立在一家小型公司做会计,拿着低微的收入,其貌不扬,加上沉默寡言,平时在工作单位很不受欢迎。
  与王彭泽的侧写结果完全相悖。
  当然,这些还不是凶手最鲜明的特征。
  本案中最鲜明的特征,是凶手在选择目标时有特定的形象——穿红裙子的女人。
  这点是整件案子的关键,它是凶手选择目标的重要标准,也是贯穿连环杀人案的内在动机。
  曾经有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让凶手极其仇恨,他通过杀害与她形象类似的女人,来发泄自己的仇恨。
  王彭泽认为凶手曾经遭遇过情感上的挫败,这一点倒与陈立阐述的动机一致。
  不过他曾找到陈立的前妻,经过询问,得到的结果却与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陈立的前妻是一个非常传统朴素的女人,连穿着打扮也近乎保守。
  她肯定地回答了王彭泽的问题,她从未穿过红色的裙子,也没有出轨,与陈立离婚,仅仅是因为两人性格不合。
  听到这里,周瑾说:“陈立的前妻能证明陈立说了谎,这样足够翻案了吧?”
  江寒声摇摇头:“老师还没有把报告呈上去,陈立就因为肝癌在拘留期间过世了。”
  周瑾:“……”
  她心目中冒出一个猜测,陈立或许是替人顶罪的。他很有可能接触过真正的凶手,从对方那里得知了犯罪细节,然后才向警方自首。
  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伴随他的死亡,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谜题。
  王彭泽也有过相同的猜测,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猜测永远只是猜测而已。
  江寒声说:“当时连老师也很难肯定,因为陈立死后,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凶杀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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