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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令江寒声意外的是,赖正天当晚同时遭遇了性侵犯。
  他想起在笔录中红云的口供,对周瑾说:“红云曾经提过,在蒋诚……”
  他顿了顿。
  大约沉默了两三秒钟,江寒声没有多少温度的声音再次传来:“在蒋诚离开海州市以后,赖正天出于报复,长期对关灵实施虐待。”
  周瑾飞快地查找着红云的笔录,再次确认江寒声的话。
  “从专业的角度来讲,这种强烈的施虐倾向,起源于多方面的动机,但过程中通常都伴随着性的释放,也就是发泄性欲。”
  ……
  蒋诚,蒋诚。
  江寒声想起来他去重案组,那个叫于丹的女人告诉他,周瑾去了凤凰火。
  想起来周瑾回来时,领口不见了的那枚纽扣,以及她撒谎时直视他的眼神。
  ……
  江寒声无法专心,干脆摘掉眼镜,手抵着眉心,闭了会眼睛。
  半晌,他才继续说:“赖正天遭到同性的性侵,相当于被剥夺了男人的尊严,虐待关灵,其实是他对自己的抚慰和补偿。”
  周瑾恍然,“你的意思是,关灵很有可能提到这件事,才激怒了赖三?”
  “就算不是,这件事也能成为击溃赖正天心理防线的利器。转告谭队,审讯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她从他的尾音中听到了些许疲惫,嘱咐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江寒声停顿片刻,在挂掉电话之前,问:“晚上还回来么?”
  周瑾随手在笔记本上写下审讯的关键,回答:“不回。大家都在忙,这里正缺人手。”
  江寒声“恩”了一声,再说:“周瑾。”
  “我在听。”
  “结婚戒指,你放到哪儿了?”
  周瑾仔细想了想,说:“在我家。”
  她在一线做事,戴戒指不太方便。江寒声跟她求婚后,她就将婚戒放在衣柜里,没戴过一次。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江寒声说:“没事,你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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