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乡党书记有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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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姐,谁说我打她主意啦?菲艳是堂堂女大学生,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出新闻。放心吧!”海东还真没对张菲艳有啥不轨之心,相反,他比较同情这个患了持续性*兴奋综合症的女大学生。她这么容易高*潮,如果在公众场合,那是会闹笑话的。张艳萍好气又好笑的伸出指头,打了他一个暴粟,拧身找菲艳去了。
  妇再出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跟小海东咬耳朵道:“海东,老姐跟你开玩笑的。菲艳可能会去乡政府工作,乡政府有李老头在,恐怕很难洁身自好。所以啊,我今天特意叫她过来相你一面。我这侄女跟我的关系比她爹妈还亲,什么都听我的。干脆你来给她破瓜,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恰好你们俩个需求量大,以后就做一对地下情人!至于那个丁敏,她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反正她迟早是你的菜——”
  “啥,她,还没做过?”小海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艳萍不满地瞟了他一眼,含娇带嗔的道:“怎么,这有啥大惊小怪?菲艳因为这个病,不敢跟男生交往。她没做过很正常。”
  小海东还是感觉不对劲,低声问:“老姐,不是我罗嗦,我斗胆问一句。那她怎么敢跟我交往?老姐,这事要她自己愿意才行!”
  “魂淡,这用你说啊?我包了两千块红包给她,说是你包的。她收下了,就说明她对你比较满意。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她点头了,这就行了啊?我侄女不是糊涂蛋,她懂得轻重的。你要不要?你不要就给李老头了!”
  小海东听到李老头字眼,马上冒起一股怒火,骂道:“这姓李的,当官不为民,一肚子男盗女娼。我要吸干他的阳气!”
  张艳萍听他说话难听,忙上前捂他嘴巴,埋怨道:“我的小祖宗,小声点!被人听去了,我们一伙人都得倒霉!先吃饭,吃完饭你们两个把事办了吧!菲艳早晚得经历这事,不能把便宜给了别人!”在餐桌上,张菲艳躲在房里死活不肯出来,张艳萍开导半天,她才红着脸,磨磨蹭蹭地紧挨着小海东坐下。这大姑娘不时偷偷地瞄他一眼,一旦目光被捕捉,她又飞快地躲闪开,像只受惊的小鸟似的,十分的招人疼。她这么紧张,小海东也不好乱动手动脚,大口大口地喝酒。张艳萍怕自己在场碍事,找个借口上厨房去了。
  张菲艳见客厅里没别人,鼓起勇气给小海东斟酒,声音绷得又紧又细,说道:“海东,你多大了?”大姑娘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轻舐着唇瓣,煞是可人。
  “我啊,今年十九岁。”海东实际年龄只有十六岁,他谎报岁数,是怕张菲艳把他当小孩看。
  “哦,我大你三岁,叫我姐姐吧!”张菲艳含羞娇笑起来,她笑的时候就像个淑女,笑不露齿。旋即笑意倏凝,又好奇的问:“那,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是平老板千金的贴身保镖。收入五千左右。”自从认识了平小雯,这家伙一下子从无业游民升为一个有着体面工作的白领。这都是平小雯的功劳啊。他也就毫不客气,开始在不同的场合抬出平小雯,拿她当挡箭牌。
  这招果然凑效,张菲艳听他有这么体面的工作,而且还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保镖,顿时间目光里就有些欣赏之色。二人间的距离立刻拉近了一大半,惶恐的女大学生好像一下停泊在了一个温暖又安全的港湾,浑身自在起来,笑道:“那不错。保镖都是能打的,以后你会不会保护我?”说着张菲艳眼神有些媚了。
  “这没问题。以后你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拿你手机来,我输号码给你!”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小海东见她就像个新娘子一样,粉妆玉琢的脸蛋尽显种种娇态,忍不住嘬起嘴巴,极快地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张菲艳猝不及防,羞得一声惊呼,跑进屋里去了。小海东急忙跟随入内,只见张菲艳躺在床上,死死地捂着脸,娇羞道:“海东,关上门,我,我害怕,你要轻点儿——”这大姑娘的身体果然极其地敏感,小海东只是跟她接吻,她全身的曲线就禁不住轻颤,娇喘细细,连呻吟都出来了。小海东瞠目结舌之余,喜上眉梢,暗道这么一个举世罕见的尤物,成为了我的盘中餐,我真是太幸运!
  就在这时,就听楼下传来一阵怦怦啪啪的撕打声,间或传来男人的喘息。就听一道浑厚响亮的求救声响起:“虎村长在不在?张艳萍,一伙歹徒袭击我,你赶快叫你男人召集村民,帮我挡一下!”
  张艳萍吓得尖叫一声,大声对着楼上喊:“海东,锁住二楼的铁门,不要下来危险!彭书记,你跟我来!”小海东听这男人的口音,认得是海墩子乡乡党书记彭得贵。他也顾不上张菲艳了,抬脚就下楼!
  小海东跑下楼来,蔸眼就见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甚是狼狈的站在走廊下面。这人长的伟人的脑袋,戴眼镜,看年龄四十多岁,如此狼狈境地,竟然面如古井不波,没有一点慌乱失措的败象。他的眼神非常坚定有力,小海东认得这位中年人就是海墩子乡一把手彭得贵。乡党书记在海东眼里是一个不小的官了,平时难得一见,不少当官的见了老百姓趾高气扬,像对待牲口一样呼来喝去。像这样的败类官员,小海东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这个彭得贵,想不到近距离接触一番后,他发现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张艳萍第一时间关闭了院门,就听见院门外飞来好几辆摩托,几个大汉在院门外骂骂咧咧,下死劲对着张艳萍家的铁门又踢又揣。张艳萍什么场面没见过,飞快镇定下来,把彭得贵推进洗澡间里面的卫生间躲起来。掏出手机准备搬救兵,被小海东上前阻止,听他笑道:“老姐,打啥子电话?区区几条狗,我能对付!”
  “啥,你能对付?你靠啥对付啊?外面来的全是凶神恶霸,不要命的亡命徒。弟弟,你快上楼去!”张艳萍担心他出事,逼勒小海东上楼。张菲艳在二楼走廊俯瞰下来,脸上写满了焦虑,惊叫道:“海东,来的全是七尺大汉,我打110报警了。你不要逞英雄,上楼来吧!”
  小海东暗自好笑道,你们女人说的话都要反着理解。若是我真听了你们的劝,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从此高大形象毁于一旦,你们会打心眼里瞧不起我。这么想着,小海东拍打着胸脯,一副豁出去了的道:“你们谁都别劝。作为一个保镖,临阵脱逃,等同于自杀!”楼上的张菲艳见他能担当,眼神都媚了,一径冲他暗送秋波。
  张艳萍听说过是他打倒了村霸黄家强,不过在她看来不是小海东厉害,一定是黄家强本人的身体出了意外。现在她眼见劝不动小海东,便存了试试看的心思,毕竟小海东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退缩的话,会坏了名声。远的不说,先是楼上的侄女张菲艳就会失望。谁愿意跟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相好呢?
  再说了,小海东敢站出来,他必定有什么看家本领。她就想不妨让这个弟弟历炼一番也好。男人嘛,没有经历苦难,没有摸爬滚打的经历,没有一点点挫折,是很难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的。对女人来说,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质,就是要有担当,永远站在女人的前面,为爱的人遮风挡雨。怀着这一层心思,妇也就不再阻止。闪身进入厨房,把菜刀攥在手心,一旦海东不敌,她好冲出来护犊子。
  小海东目光坚定,径直向虎村长家的院门走去。哐啷拉开铁栓,院门怦的被一条满脸横肉的粗汉飞揣开来,一眨眼,至少三条纹刺青的恶汉骂骂咧咧的鱼贯而入。高叫道:“马拉戈壁,彭得贵捏?不怕死的,把彭得贵交出来!”这几个人根本没把小海东放在眼里,径直闯入张艳萍家里,像狗一样到处嗅鼻子拿人。眼看一人准备打上二楼,小海东当面一吼:“我是彭书记的亲戚,是我把他藏起了。你有本事找我啊!”
  那三个人一听,飞快踅回,团团围住了小海东,这三人看到一个青黄不接的小年轻。都没当回事,当先那满脸横肉的高个,张开一口尖利的牙齿,嘎嘎大笑道:“喂,小鬼,你是彭得贵什么亲戚?你藏到哪了?快交出来吧。不听话的话,要挨打哦!”边上两筹大汉也张开血盆大嘴,嘎嘎大笑起来,笑得胳膊上的肌肉直打颤。
  小海东笑得坏坏的,拍打胸脯道:“我不听话,来打我啊!”他暗想道这几个恶人的阳气一定非常旺盛,要是一人都吸收个三分之一,那就赚大发了。
  三人见小海东一点畏惧的神色都没有,还敢出言挑衅。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起了愣,其中一人嘎笑道:“娃娃,你不怕死啊?打人可不好玩,拳脚无眼哦!乖乖的,把彭得贵的下落告诉我们!我们能给你一百块钱奖励!”
  “我耳朵没聋啊?海墩子乡的一把手彭书记就值一百块钱?你们丫的太搞笑了!给我一百万,我就告诉你们!”小海东吃吃阴笑起来。暗自骂道一群祸害,瞧不起我,等会看我吸干你们!
  “啥?一百万?臭小子,你敢敲诈我们?!打残他——”三个人一齐狂瞪牛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人带了头,三人一齐拳脚交加,下死力向小海东身上招呼。小海东的生命安全受到极大威胁,很快有一股强劲的气旋发散出来,一阵的风中凌乱后,好比一个力大无穷的旋涡,把三筹恶汉的拳脚死死地吸住了!这三个人旺盛凶悍的生命力好像在一点点的流失,原本光亮红润的肤色马上变得惨白,像极大旱中的庄稼一个个蔫头耷脑地牛喘了起来。其中一个甚至痛苦的发出了呻吟。小海东源源不断地吸收着三股来自不同身体的凶霸阳精,整个人好似飘上了云端,飘飘然地无比畅快。他甚至感觉到全身的肌肉硬绑绑起来,连骨骼都咯吧作响地长粗壮了。这三个人汗如雨下,等他们明白过来,阳气已走失大半。猛地干嚎一声,一齐倒飞撞地。满地打滚着,粗喘地呻*吟着。哭丧着脸骂骂咧咧道:“马拉隔壁,这是什么功夫?”
  “这个娃娃,太可怕了!他会传说中的吸星大法?丫的,服了!还不赶紧跑路,等死啊?”三筹恶汉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佝偻着腰身,连滚带爬,灰溜溜地跑了。小海东追上几步,放出狠话来道:“你们听好了,彭书记是我亲戚。哪个敢动他一下,我要他死得很难看!”
  “小兄弟,你丫的别吓人好不好?我们惹不起你这位爷,马上消失!啊,消失——”三台摩托眨眼溜得一干二净。厨房里出了一身汗的张艳萍还有楼上大气也不敢出的张菲艳见他打跑了恶汉,一径欢呼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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